Lynn

磕点啥写啥的小号 随时跑路(

【壳驼/敷秀】对症下药(abo)(5)

Faker*Deft

Canyon*Showmaker

*两组你来我去的生病推拉球

*勿上升,ooc致歉!!!!





1

“那是什么?”

 

金赫奎挣扎着想起身看看床头上新出现的汤碟,下一秒被李相赫一推按回到软绵绵的被子堆里。

 

“该不会又是红豆汤吧,”他好笑地拿手指去戳李相赫,“不要学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李相赫这几日莫名其妙积攒的烦闷在听到金赫奎那句抱歉之后达到了顶点。

 

“有利于赫奎选手健康的事我都会去做的。”他故意压着声音说话,跪在床垫上,直视着对面因微微的惊异而睁圆的眼睛。

 

手臂一点点折弯,靠近。

 

还差一点点。

 

“不想继续吗?”

 

听到这句疑问的金赫奎下意识绷直了脊背,却在下秒嗅到熟悉的玫瑰香气时自然地放松了双臂。鼻尖的热络还由着本能期盼亲昵,在假意推拒的念头产生之前,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

 

他重新将手抬起环住了李相赫的颈间。

 

然后李相赫无比自然地将人嵌入自己的怀里,毫无间隙,好似两人生来就该如此。

 

细细缓缓的月辉洒得款款,高热致使感官都朦胧了的人竟又不由自主地将现在映在眼膜的成像截取成具象,好似眼盲之人执拗地捧着一盏残烛,好逼着自己再感受些。

 

他们先是像挽起裤脚浅浅蹚水,嘴唇迅速接触了一下便分开了。

 

下一次接触时间增长了些,但也只是老老实实的接吻,只有金赫奎大着胆子时不时伸出舌尖隐隐有挑衅的意思。

 

李相赫不慌不忙,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任凭金赫奎怎么挑逗,他也坚决雷打不动,闭着眼专注地贴紧对方。

 

或许是过于可靠的怀抱给了些许底气,金赫奎歪歪头,大胆地再进一尺,将额头相抵,继而小心翼翼轻声叹了口气,即使是俱呈了满目的疲态,却又大方地将旖旎染上了舒展的眉峰:“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呢。”

 

他注视着他,看那双眼睛一直紧紧的闭起来,就如持续缄默的嘴角。

 

叹了口气,然后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

 

一双手紧紧握上了后颈,力气之大,金赫奎几乎要向前栽到李相赫身上。

 

 

 

 

 

2

口///齿细细地研磨,李相赫亲自敲开了门关。

 

金赫奎全无招架之力,本来力气就弱,再加上发烧所致身上软绵绵的,最后已经是气都要喘不上来了,伸手想推开李相赫。

 

其实说是想推开,倒也没那么认真,和小猫挠没什么区别。

 

两人亲得忘我,较上劲儿般难舍难分一阵子后,李相赫才开口说话。

 

“那又是为什么判断我不愿意呢?”

 

他的语气甚至不如接受一个采访般真挚,话尾仍旧是轻飘飘的,但这句话的语气里蕴含了太多,类似不解、惆怅,更多的还有无奈后的缱绻纵容。

 

或许是因为距离上次听到李相赫纵容的回答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回忆了,这句话李相赫没有加重,没有强迫,还是震得金赫奎说不出什么来。

 

他凝固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回应,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

 

本来金赫奎在说出话的时候已经默认这是一句必将没有回答的疑问。

 

“我知道。”李相赫挑起眉眼,若无其事地去摸金赫奎泛红的耳垂,“我全知道。”

 

“有在期待对吗?有故意的成分对吧?”

 

故意将柔软可一握的这一面巧妙地摊开在我的面前,故意主动吻我再垂着眉眼分开,故意激我亮出主动的底牌,故意让本不会这样做选择的人勇敢地坦荡起来。

 

金赫奎是不知道对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的,他是提前服了药的,但恍惚着只觉得自己还深受对面Alpha易感期的影响,灼热得发晕。也是因为如此,只消一眼他便不再敢与对方对视。得意猫咪的眉眼好似与其主人的信息素有同一功效,要勾着金赫奎陷进湿漉漉的玫瑰海里。

 

 

 

 

 

 

3

许秀一向是睡不怎么安稳的。

 

他本就不是睡得很踏实的人,这几天向基地请了假搬进宾馆勉强过夜,更是无可避免的被梦魇缠身。他好像日日夜夜被什么压住了四肢百骸,清醒时越刻意避开什么,午夜时便被拖着拽回什么里。

 

DK分隔间,很多时候个人时间都花在自己在单间里打排位。他已经尽力避开金建敷,聚在一起训练复盘也都是面上冷静公事公办。

 

感觉已经很久没和建敷好好说上话了。

 

那天他本可以接下话,可是没有。

 

相反,没出息地什么都说不出口,向后退了半步,转身就懵着逃走了。

 

后知后觉身上还披着建敷的外套,他也只是偷偷地夹起尾巴,找好了建敷不在房间里的空当将衣服叠起来小心放好。

 

那天之后的梦境无非是两种内容。偶尔是透明日光里那人虚幻而美好的剪影,偶尔是重叠提出分手的梦,那人柔软但冷漠的面容。

 

忽然是建敷眉眼弯弯,偏过头轻声耳语,“没事的……”忽然是执意似没有回绝余地,“我们还是分开吧……”

 

他再一次,在那一次的幻境里,喘着气惊醒。

 

手无意识扫过桌上的酒瓶,酒液倾洒,刺激性的气味再次涌上鼻尖。

 

……

 

原来在酒吧里睡着了。

 

昏昏沉沉的脑子还是不见清醒,许秀只是认识到了自己在酒吧里的现实。

 

驻唱的声音、酒杯碰撞的声音、人群酒后粗鲁的闲话,纷纷朦胧地透过耳膜。他很难受,难受极了,声音使得疼痛尖锐,恶心的感觉加剧。

 

“许秀。”

 

“……许秀!”

 

什么啊,怎么会有建敷的声音。幻听?幻觉吧。

 

虽然已经难受得不行,他还是趴在高脚桌上,偏着头侧耳认真听了一会儿。

 

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明明没有喝多少啊。

 

 

 

 

 

 

4

金建敷找到他时,许秀没多大反应。

 

在喧嚣一片里,隔着晃动的视线,趴在酒桌上的人只是懒懒地投过去一瞥,随后偏过头去权当视而不见。

 

金建敷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得出来是奔跑了许久,气都喘不匀,头顶昏暗的灯光下还能隐隐约约照到鼻尖薄薄汗珠。

 

醉鬼小猫到现在都不清楚他是怎么找到他的。

 

而金建敷是真的找了他许久。

 

从许秀发消息给他们的共同好友,下海口说要痛快喝酒。金建敷跑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三个多小时。也是还好,朋友倒是有良心,偷偷告密给了他的Alpha。

 

“……许秀。”

 

金建敷是真的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对于情绪起伏不算大的他,发火实属难得一见。

 

许秀低垂着眼帘,余光里瞧见那人大步走过来,有力的手指揪起他的衣领。

 

他被迫仰起头看着他,眼眸不知是被灯光刺激到抑或酒精作用驱使漾起了点点水光。

 

……好难得啊,建敷和他生气这模样。

 

建敷很少以许秀这个名字直呼他。

 

许秀没吱声儿,默然听着耳边那人因情绪低沉下去的嗓音。

 

要对我发火嘛,建敷。

 

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至少能让你发泄一下,能自在点说出口。

 

他决心要把建敷惹生气,想装个烂醉的酒鬼,毫无顾忌地和他的Alpha撒泼。

 

“……建敷你回去。”

 

“我不想见你。”

 

他闭着眼低吼出这句话,用了十分力气想推开旁边那人,却被轻而易举捏了手腕狠狠地带过去。

 

“你到底在闹什么!有没有想过让我有多担心?为什么喝酒,刚病完,胃经得起你这么造吗?你的解决办法永远是瞒着我然后伤害自己的身体对吗?”

 

 

 


 

5

这应该是许秀这辈子听过的最长的质问句。

 

甚至是来自最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金建敷。

 

许秀安静听着,他好累,听完不想反驳,还有点想笑。

 

“那你呢?”

 

“这段时间怎么惹到你了。一言不发,你的解决方式,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太痛也太累了,声音低弱得可怜,想出声已经是费了最大的力气。

 

许秀终于肯定住视线直视他的恋人,外界的感官刺激让他的意识接近模糊,但还是恨不得把唇都咬破只为了好好看一看建敷的神色。

 

他真的很爱金建敷这个人。

 

当热烈的爱已经成为了习惯,连看到他发///泄情绪都是愿意的,与日常别样的、生气失望的样子都想一一记录在心底。

 

毕竟很难得嘛。

 

他真的好想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想看那一双总是温温柔柔的笑眼染上更鲜活热烈的情绪。

 

那些伤人的话转到嘴边,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爱透了他。

 

他的意识就在思考中越发飘忽,直到一阵胃部尖锐的痛把许秀拉回到现实。

 

他甩开金建敷的手踉跄地跑到卫生间开始吐。

 

胃里没什么东西,酒液清空了他还停不下来,难受地干呕。

 

 

 

 

……

 

“……许秀。”

 

“许秀哥哥。”

 

眼前模糊一片、视野发黑的时候,他听见金建敷的声音越来越慌,到最后开始慌不择言地带上哭腔,叫他许秀哥哥。

 

最初相识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乖乖叫他哥哥的。

 

其实建敷年龄还很小的。

 

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不该让他像现在这么慌,不该让他伤心。

 

“别害怕……”

 

他尽力说出口了,可许秀也不知道这句最想传达的话有没有好好被金建敷听到。

 

 

 

 

 

 

6

细碎光辉款款,月亮遽然奔他而来。

 

李相赫跨过金赫奎去够床头上的汤碟,那是他准备的鸡蛋酒。

 

他含了一口酒液,不怀好意地转头,衬着月光望见了他的月亮。

 

在最青涩的年纪,最初给他留下印记的初见,现在证明确实难忘。最直接的体现,是恳切,是恨不得让人决意将中烧的欢///愉都统统嫁与象牙的火笼,一鳞一爪都漫上通身透骨的炽热。

 

不是有故意的成分吗。

 

那就如你所愿,金赫奎。

 

李相赫回想了一下这人发烧不清醒的可怜样子。他惯常喜欢躲着,露出小半张脸,只留出如墨的眉眼。烧的不轻,明明是汗湿到青白,脸颊处却是一小片潮红,纤长的睫毛一直在微微发抖。明明整个身子都在发颤,捧起脸试图唤醒他的时候手心却被温顺地蹭着,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很好。”

 

李相赫想着这些轻轻笑起来,捏住金赫奎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用另一只手抚上对面的后脑一口气渡下去。

 

“喝鸡蛋酒对退烧有益。”他一本正经地梳理清楚,“赫奎选手难道不应该感谢一下我嘛?”

 

没等到回答。

 

因为在对方喘过气之前,李相赫已经又含下了一口酒//液。

 

 








*老年组大进步!

*本章金婚组有.子虐

两个都是好孩子,后面会好好说开的,也不会光让敷宝着急,会被心疼的呜呜

*喜欢多多评论>_< 欢迎指手画脚指点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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